苑玉峰,燕山大學信息科學與工程學院計算機科學與工程系。

性別

任職院校

燕山大學

人物簡介

姓名:苑玉峰

所在教學單位:燕山大學信息科學與工程學院計算機科學與工程系

照片

人物自傳

1、病痛折磨

很多網(wǎng)友都以為我是一個年輕人,其實我已經是一個身體很糟糕的老頭了。我一直在燕山大學(原東北重型機械學院)任教。除了這平凡的教學外,我大半生沒有什么業(yè)績。近十多年一直和病魔斗爭,肝硬化奪走了我很多美好的時光,奪走了我生活和工作上的樂趣。還記得那是1986年的一天上午,我正在給學生講授匯編語言程序設計時,感覺在黑板上寫字的力氣都沒有,勉強堅持到下課。那天在醫(yī)院檢查結果是肝炎活動期,后來進一步確診為肝硬化。我住進了醫(yī)院,從那時起病魔折磨著我。

2、初識根雕

1988年的一次住院是在山區(qū),正趕上醫(yī)院門前修魚塘,看到土中掘起的樹根使我產生一個念頭,用這些廢棄的樹根搞一點根雕創(chuàng)作,作為一種精神寄托,也許對身體恢復有好處。于是,我就開始了這項工作。我的根雕作品材料來源都是施工工地,我不贊成挖掘山上的樹根,挖掘樹根會破壞生態(tài)環(huán)境。從事根雕創(chuàng)作的幾年里,這種做自己喜歡的創(chuàng)作性活動、精神寄托,使得病情趨向穩(wěn)定。 1994年以后基本停止了根雕創(chuàng)作,主要原因是找不到取材的施工工地。我必需尋找新的寄托才能進一步穩(wěn)定病情。我喜歡美的東西,我更喜歡大自然的作品,分形幾何恰好是描述大自然最佳手段,所以我喜歡上分形幾何及用分形幾何原理創(chuàng)作的分形藝術。分形藝術研究取代了根雕創(chuàng)作,也許它將伴隨我的余生。

3、走近分形藝術

分形藝術的研究使我得到很多樂趣,人們對我的贊揚、建議和批評對于我來說都是一種享受。從事分形藝術創(chuàng)作使我結識了很多國外同行,他們對于我的分形藝術作品都感到好奇,這也許是我使用的數(shù)學算法古怪,我認為這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以及個人思維方式的差異緣故。我愿意接受國外同行的新算法,我也喜歡在程序中加入屬于我自己的思路,甚至加入一些“不成章法的計算規(guī)則”,使作品有自己的個性。我不愿意遵循嚴密的數(shù)學規(guī)則,我更愿意追求藝術效果。藝術效果是我的目的,我認為目的達到了,“不成章法的計算規(guī)則”就是對的,這就是我創(chuàng)作過程的思維方式。分形藝術創(chuàng)造吸引我,并使我著迷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圖案古怪、神奇、無窮無盡、使人感到困惑不解。我的分形藝術作品,沒用任何圖像處理軟件加工處理過,它們是純數(shù)學產物;第二個原因是結果“不可預測性”,這也是很多人詢問我的問題。創(chuàng)造過程是一種純粹的數(shù)學游戲,你只能在計算機上定義算法,運算是計算機的事。由于運算量極大,你用大腦無法估計出運算結果,自然你也無法預測結果。這種“不可預測性”性吸引著我,它經常會給我?guī)砗芏囿@喜。

至今為止,我已有數(shù)百幅作品,網(wǎng)上只是一部分。以后我還會把更多的作品,放在網(wǎng)上供人們欣賞及評論。這些作品我都將其算法及高清晰度圖像(高達3332*2380像素,或更高精度的TIFF格式文件)刻錄在光盤上,已備日后使用。我沒有獲得足夠的科研經費資助,為了解決一些研究經費,曾經幾次爭取自然基金的資助都沒有成功,這也許是我太沒名氣的緣故。分形藝術研究花光了我的家庭積蓄,這一點應該感謝我的妻子,她也是一名大學教師,她能理解我。除分形藝術創(chuàng)作外,我還喜歡嘗試用這些分形藝術作品從事商品設計創(chuàng)作(如分形裝飾畫、分形藝術書簽、分形時裝、分形方巾、分形壁畫、分形名片等等)。

4、從事商品設計

我從事商品設計有幾個目的: 1、個人嗜好、創(chuàng)作激情促使我堅持不懈的從事這種設計創(chuàng)作

2、讓人們更直接的去接受這種藝術形式

3、試圖解決研究經費上的困難 在商品設計創(chuàng)作過程中,分形藝術裝飾畫是我最主要的研究題目。

為此我下了以萬為單位的資金投入賭注,結果非常遺憾。遺憾的是在我們的這塊國土上得不到知識產權的保護。我還沒有正式發(fā)行銷售,可是,盜版者已經開始了,甚至竟然將我的分形藝術畫芯推銷到了秦皇島,大家可以在我的網(wǎng)站上看到這些,我很無奈!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說:人生的勞動創(chuàng)作能夠被盜版一次也不容易,也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也許被商人盜版比科研鑒定會更有價值。

5、展望未來

2003年5月,我又開始了另一種藝術形式的創(chuàng)作 — 攝影藝術,如果您想了解我的攝影,請訪問我的攝影網(wǎng)站。我很想用高科技藝術來美化人們的生活環(huán)境,這是我的愿望及奮斗目標。昨日枯燥的數(shù)學已成為了一種藝術創(chuàng)作。我想分形藝術也會在我國登上大雅藝術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