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情況
.家族:柳氏家族
爺爺:因病去世,姓名不詳
柳遠藤
奶奶:劉老太太,家族之主。姓名不詳。父親:嚴肅的父親,姓名不詳。
母親:面色平庸的婦人。姓名不詳。
弟弟:柳如是。擁有一水生植物系寵獸。擁有神劍霜之哀傷。
寵獸簡介
邪草柳遠藤的的植物系寵獸,一株高約兩米的大樹,枝干如同鐵一般結(jié)實,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它的主干上有它的五官,眼睛漠然,張開的大口中黑洞洞的,似乎吞下的獵物會直達它的消化系統(tǒng)。它在成長到可以與主人合體的程度時,可以瞬間生出無數(shù)的種子,這些種子一旦接觸到其他物體就會迅速汲取對方的能量快速生長起來,長出來的植物仍然受到本體的控制。被種入植物的人或動物,很快失去對能量的控制,落入寵獸擁有者的掌握。后在《獸王 寵獸花園》中,被獨孤奇的火焰破壞,化為灰燼。
星核龍獸《獸王 復(fù)活之路》中首次出場。是柳遠藤在鼎靈世界里孵化出來的第一只星核獸。是由蛟龍鼎靈化作的星胎。通體透藍,仿佛是以星光凝聚成的。渾身布滿細密的鱗片,有一對翅膀。平時待在柳遠藤的穴竅中,幫助吸收星光,戰(zhàn)斗時可以和主人進行短時間的合體,增強主人的戰(zhàn)斗力。
星核兔獸《獸王 巨狼無雙》中登場。柳遠藤的第二只星核獸。在柳遠藤做任務(wù)時孵化。體態(tài)為一只略顯呆傻的兔子。合體后有助于主人的速度,敏捷性和彈跳性。還有助于逃跑。
星核雞獸《獸王 戰(zhàn)獸隼狼》中登場。柳遠藤的第三只星核獸。在與米方,艾利的戰(zhàn)斗中孵化。剛孵化時體態(tài)為一只稚嫩的雞仔,頭頂上有一撮黃色絨毛。
星核犬獸《獸王 戰(zhàn)獸隼狼》中登場。柳遠藤的第四只星核獸。在與米方,艾利的戰(zhàn)斗中孵化。體態(tài)為一只可愛的小狗,有呆呆的銀色眸子。
武器設(shè)定
柳鞭柳鞭,準神器。數(shù)百年前的獸王級別的寵獸——葉尾蛇寵獸被封印在柳鞭之中。葉尾蛇寵獸似蛇又似藤蔓類植物的奇妙生命。天生可以駕御寒冷的力量。指拇粗,小臂長,黑色的眼睛充滿靈氣,通體呈竹綠色,但是顏色很純凈,像是塊價值連城的翡翠。它身體的質(zhì)感很奇怪,似乎是有血有肉的身體,但又仿佛枝葉構(gòu)成。在它的尾部長著三片翠綠色的葉子,每一片都是晶瑩剔透,閃著綠色的毫芒。
龍鱗劍柳遠藤復(fù)活后用的劍,由一塊天外隕鐵打造。是北千山的珍藏,但不是神劍。
墮落的樹精之鞭本體為生命樹的樹枝制造,沾染著一絲邪惡的墮落氣息。原為蘭虎在尋找惡魔之土途中意外獲得,后贈與柳遠藤。被柳遠藤用生命之歌的法則激活后,可發(fā)揮出極其強大的力量,可催生植物。
原文
出自《獸王 寵獸大賽》
“你好,能幫我個忙嗎?”一個朗朗的聲音在我身前響起。
我訝然抬頭望去,在我面前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如同標槍一般腰脊挺的筆直,稍顯得瘦削的身材配上棱角分明的外表,糅合出一種俊逸的氣質(zhì)。
此刻他正面帶笑容的攔在我面前。我怔了一下,問道:“請問,有事嗎?”
他的頭發(fā)濃密且順滑,如同柳條般絲絲分明的垂下,只不過他那與眾不同的發(fā)色,標志著他的性格是特立獨行的,綠顏色的頭發(fā)使他看起來充滿叛逆的個性。
始終掛在嘴角邊的笑容和他那清澈的雙眸使他充溢著對異性的魅力。這一點從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女孩子陶醉的表情就能看出一二。
“可以請你幫我個忙嗎?”他攤了攤手,顯得十分瀟灑。
“如果不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話,我很樂意作你的幫手。”我隨即道。
他馬上道:“只需要很簡短的時間就可完成。”
“我該怎么做?”我問道。
“你只要站著就可以了?!彼σ饕鞯牡?。
按照他所說的,我站著不動,心中卻不斷的猜測著他的葫蘆中究竟賣的什么藥??粗粩鄰奈覀冎車?jīng)過前往食堂的學(xué)生們,我不禁有些擔(dān)心等我去吃飯的邱雷會等急了。
“不用怕,放輕松?!彼靡环N溫柔的腔調(diào)在我耳邊輕輕的道著。雙手隔著我十厘米遠的地方徐徐的移動著,周圍的女生們都被他故作神秘的表情給唬的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的期待著什么。
很快,他從我身邊走開了兩步,面帶輕松的笑容道:“可以了?!?/p>
“結(jié)束了?我可以走了?!蔽蚁乱庾R的脫口道。
“暫時還不能走,先讓我給大家表演一下生命的奇跡?!彼牡馈?/p>
我正兀自驚愕。
他忽然口中念念有辭,輕輕撫動手腕,做了個向上托起的動作,頓時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綠色的生命竟然穿破我的皮膚從我手臂上長出了幼嫩的枝芽來。
“讓我送每位美麗的小姐一朵紅玫瑰吧?!痹谒麥厝岬哪抗庀?,每一位女孩都忍不住透出一抹羞怯的腮紅。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也太離譜了吧,把我當做追女孩的道具。
那枝看起來那么脆弱的生命以驚人的生長速度快速的在我手臂上生長起來,嫩芽逐漸展開,長成一片半透明的小小的綠爺,如絲絨般摩擦著我的皮膚,使我有些癢癢的感覺。
綠色的小生命似乎把我的手臂當作成依附的工具一圈圈的纏繞著生長著,直到裹住我整條手臂。
細小的莖蔓上不斷衍生出綠葉,覆蓋了我整條手臂。
“該是開花的時候了。”他似乎自言自語的道。
綠色的小生命好像聽懂了他說的話般,停止在我身體上生長,而吐出一個個小花蕾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從綠葉下冒了出來。我數(shù)了數(shù),竟是不多不少,剛好和他身邊女孩的數(shù)目一樣多。
他輕輕的道:“綻放吧!”
花骨朵奇跡般綻開,釋放著迷人的芬芳,我愣愣的望著自己開滿花朵的手臂,見到這等匪夷所思的情況,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走到我身邊,認真的從我手臂上一朵朵的把玫瑰花采了下來,溫柔的遞給他身邊每一位女孩,而我,似乎他只是把我當作了一棵樹!
女孩們歡喜連天的收下了他的玫瑰后,他又露出他獨有的笑容,道:“玫瑰花只能代表你們的美麗,請允許我再贈送你們代表純潔的百合?!?/p>
不見他有何動作,我的另一條手臂忽然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長出了另外一株綠色生命,它快速的生長著,我感到有一絲暗能量從我的經(jīng)脈中被抽離出來注入到它的體內(nèi)。
只用了片刻的時間,我的這只手臂同樣也變的繁華似錦,只剩五根手指露在外面,完全看不到手臂。
“劍蘭象征著高雅!”
綠色的植物很快在我的腿上蔓延生長。
“火鶴花象征著運氣!”
他每說一句話,我的一條腿上便長滿了他所說的植物花朵。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我的四肢就被這些憑空出現(xiàn)的植物給密密匝匝的覆蓋住了。
每一個女孩手中都捧著鮮艷的嬌花,人在花中,卻又似花在人中,人花相映分外嬌艷。
“大家猜一猜,這四種花如果長在一起會是什么樣子呢?”他的眼中陡然閃過一絲戲謔的神情。
生在我四肢上的植物突然瘋狂的生長起來,抽芽發(fā)枝,同時我感到植物扎在我體內(nèi)的根系在努力的抽取我的暗能量,我心中大駭,猛烈的甩動四肢想要掙脫,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四肢的藤蔓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令我動彈不得。
一種恐慌的情緒在我心中滋生,在我體表瘋狂生長的植物令我感到有一絲的不安,雖然我意識到它們微弱的力量還不能傷害到我,但是我希望一切在失控前都停止。
“快讓它們停下來?!蔽遗κ棺约罕3宙?zhèn)定,并且令聲音聽起來很沉著,使別人看不出我內(nèi)心深處的一絲慌張。
這個陌生的家伙,依舊在嘴角掛著一瞥笑意,只是微微上揚的嘴角使的笑容看起來令有一股古怪的含義,他若無其事的道:“少安毋躁,一會就能完成,你看它們已經(jīng)在你的胸部匯合了,它們在你的皮膚下互相融合,猜猜它們結(jié)合在一起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美艷的花朵呢?”
只是短短數(shù)秒鐘的工夫,我的全身上下就已經(jīng)讓這四種植物覆蓋的嚴嚴實實,宛如身上裹著一件不透風(fēng)的綠色衣服,只剩下我的腦袋還留在外面,可是我不知道我的腦袋還能露在外面多久。
周圍聚集了更多的人,本來大家還饒有興趣的觀看著,可是事態(tài)的發(fā)展也使她們意識到了危險,神色變的緊張不安起來。
“還是停下來吧?!币粋€小女孩鼓起勇氣站出來小聲說道。
陌生少年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道:“不要著急,你看,它們已經(jīng)快要開花了?!?/p>
我驀地感受到四種植物的根莖在我胸口前停了下來,彼此糾纏在一起,一種新的植物根莖產(chǎn)生了,它似乎同時擁有了四種植物的特性和力量,一股強大了數(shù)倍的吸力開始代替四種植物的根莖從我體內(nèi)榨取能量。
我切切實實感覺到了危險,這種力量已經(jīng)威脅到我了,我低沉著道:“不論你是誰,我警告你立即住手,否則你將承擔(dān)你愚蠢行為所帶來的后果。”
他聳了聳肩,頗若無其事的道:“我并不認為我需要承擔(dān)什么后果?!?/p>
說話間,纏在我身上的植物將我裹的更加嚴實,我不能再等待了,對方顯然對我并無善意,我冷冷的低喝一聲,運動體內(nèi)的力量,蟄伏在經(jīng)脈中的暗能量像是被從沉睡中喚醒的巨龍,移動著它龐大的身軀活動起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暗能量的快速轉(zhuǎn)動卻給胸口的植物帶去了更多的能量,意外的促進了它的生長,枝葉生長的更加茂盛,一朵帶著刺的花骨朵徑直從一簇綠葉中穿了出來。
扎在我皮膚中的五道根系不但竊取了我的暗能量,而且每次當我的暗能量經(jīng)過時都起到了一定的阻礙作用,令我遲遲不能提取足夠的能量突破縛住我四肢的植物的根莖的纏繞,無法移動分毫的手腳也無法憑借自身身體的力量掙脫纏住我的古怪植物。
看到一朵花骨朵穿出,陌生少年笑意愈發(fā)的盛了。
他指著我胸前開出的那朵不知名的花朵,徐徐道來:“這朵花是由玫瑰花、百合、劍蘭、火鶴花的基因組合而成,它集合了玫瑰花的美麗、百合的純潔、劍蘭的挺拔、火鶴花的嬌艷于一身,雖然它將會美艷不可方物,但也同樣擁有無與倫比的劇毒,當它盛開的一剎那,劇毒將會從花蕊中濺出……”
出自《獸王 寵獸花園》
顏烈忽然從我們中走出,向著激烈的戰(zhàn)斗圈中走去。
我大愕,喊道:“顏兄,你要去哪,他們倆周圍布滿了躁動的暗能量,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難以進入他們的戰(zhàn)斗圈的?!?/p>
顏烈沒有回頭,語氣也出奇的平淡:“我還有最后的力量可以付出?!?/p>
其他幾個丹心宗弟子也同樣驚愕的望著顏烈,忽然叫道:“師兄,我們和你一起去。”四人面露堅毅的悲愴之色,緊跟在顏烈身后毅然向著白木兩人的戰(zhàn)斗圈中走去。
“喂,你們不要命了,顏烈,你回來!”我大驚之下,就要沖上前去將顏烈拉回來,顏烈和另外四名丹心宗弟子倘若是完好如初的狀態(tài)下或許能與眼下神勇無比的獨孤奇有一拼之力。然而五人遍體鱗傷,如此走過去,與送死何異?
柳遠藤一把將我抓住,沉聲道:“你拉不回他們的,他們心意已決,只有鮮血和生命才能減輕他們心中的痛苦,沖刷他們犯下的錯誤。其實這有何區(qū)別,即便他們現(xiàn)在留在這里茍且一時,等到獨孤奇殺死白木后,我們的生命也會在他手中消失,早死、晚死都不過是一死爾,何不讓他們死的轟轟烈烈,減輕他們心中的罪惡負擔(dān),讓他們?nèi)グ?。?/p>
我說不出話來,望著顏烈五人毅然決然的背影,黯然的情緒充斥了身心,顏烈雖然犯下了難以寬恕的錯誤,卻也是敢作敢當?shù)哪凶訚h,阻止他燃燒最后的生命,是對他的侮辱。
五人踏著無畏的腳步,勁風(fēng)猛烈的吹著,衣袂在狂風(fēng)中獵獵作響。雖然我看不到五人的表情,但從他們的背影中,我感受到他們的鮮血正在燃燒,面對死亡,他們的心態(tài)反而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顏烈淡然的聲音從戰(zhàn)斗圈中傳出:“我顏烈是‘桃花源’的罪人,更辜負了各位師弟的信任,如今便用生命來洗刷我的罪孽,各位師弟,我先走一步,旦若有來生,我顏烈愿仍和各位是好兄弟?!?/p>
余音裊然,顏烈已撲進兩人的戰(zhàn)斗之中,厲喝道:“召喚神龍!”一尊玄黃神鼎突然出現(xiàn)綻放出玲瓏寶光,可惜寶光散而不凝,顯然因為之前的戰(zhàn)斗受到重創(chuàng)所致,現(xiàn)在召喚只是勉強而為。
寶光中一條似龍似蟒的物體沖出,頭有獨角、遍布鱗甲,繞顏烈一周,頓使顏烈皮膚鱗化,手中也幻化出一柄長約一米六七的三尖刀。
刀身光芒大漲猛地破開獨孤奇的護身烈焰,向他的太陽穴刺去。
獨孤奇有所感應(yīng),轉(zhuǎn)頭望來,目射冷光,哈哈大笑道:“自古成者王侯,敗者寇,死到臨頭,仍要惺惺作態(tài)。如此,我就如你所愿,送你一程吧?!?/p>
長槍迸發(fā)出數(shù)米長的熊熊青色火焰,劃過一個扇形軌跡,逼開了白木。獨孤奇收回長槍,信手一揮,火焰暴漲,頓將三尖刀所放黃光給淹沒。
“當!”
一聲響亮的兵器撞擊聲穿過布滿四周的混亂氣勁,清楚的傳進我的耳中,我緊張的望著。只是片刻,一聲凄厲的猛獸吼叫隨之響起,凌空標向獨孤奇的顏烈仿佛撞倒了阻礙物,身體頓時在空中停滯。
火光乍起!
顏烈如斷線的紙鳶,向后拋飛向遠方,鮮血如細雨般在空中飄灑。
我怔怔的望著顏烈,偶然捕捉到他那對死亡無絲毫恐懼反而露出欣慰的眼神時,我心中只剩下“壯烈”兩個字,他用生命為他犯下的錯誤贖罪。
顏烈只在一招之間就被獨孤奇殺死,我無法想象此時的獨孤奇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這世上還有能與之抗衡的人嗎?
剩下四位“丹心宗”弟子在目睹了顏烈的死亡后,都發(fā)出極其壯烈的吼聲。一人高聲悲喊:“我等必與師兄同生共死?!彼娜朔謩e召喚出了自己的鼎靈合體,以生命為代價,發(fā)出了最后一擊。
“蟻蟲之輩也妄圖發(fā)光,真是找死!”這一刻,獨孤奇意氣風(fēng)發(fā),聲音如驚雷般滾滾而至,滔滔火焰圍繞著,他仿佛如同地獄中走出的魔神,長槍以驚人的高速穿破虛空發(fā)出刺耳的怪音。
焰光閃爍,炎芒遍布虛空,長槍所指,便有一道烈焰脫體標出,天崩地裂般的手段盡顯獨孤奇的可怖實力,幾乎是一瞬間四道極妖異的艷光在火焰中先后閃現(xiàn)。
四位“丹心宗”弟子付出了生命。
然而這五人的死亡也并非全無作用,至少白木趁此時機抓住機會反擊,又能再勉強多抵抗一段時間。
五條生命眨眼間消失,在獨孤奇面前當真人命如芻狗,倘若獨孤奇帶著火鴉回到了外面的世界中,天下將會成為獨孤奇的禁臠,這是多么恐怖的一個后果。
獨孤奇實力大增后,白木也只得避其鋒銳,依靠多年積累的戰(zhàn)斗技巧應(yīng)付著獨孤奇的滔天氣焰。
那心臟紅膜的跳動聲似乎帶動著整個大地也為之波動,火鴉似乎隨時都將破封而出,大腦一片茫然,空空蕩蕩。
耳邊忽然響起柳遠藤輕微的幽幽嘆聲:“我可不打算如同狗一樣被這個家伙干掉,反正都是一死,就讓我也轟轟烈烈的死吧。雖然死的早了一些,但也滿足了我的心愿?!?/p>
我茫然道:“什么心愿?”
“當我十歲的時候,看著曾經(jīng)強大無比的爺爺躺在病床上,被病魔折磨的如同枯槁般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我就發(fā)誓此生寧愿死在強大的敵人手上,也不要老死,病死。如今,雖然我還不想死,但是死亡的方式至少我還算滿意。死在太古四大神獸之一的火鴉的手上,我也算死得其所了?!?/p>
柳遠藤淡淡的說著,邁出淡淡的腳步,從容的走向火焰之中,似乎不是去尋死,而是去參加一個宴會。
麻木的看著一圈圈綠色光華如同漣漪般在他身上泛起,一副樹葉鎧將其覆蓋,一條銀色金屬光華的鎖鏈出現(xiàn)在手中。
柳遠藤高聲大笑道:“就讓我也領(lǐng)教一下天下第一的神獸的力量究竟有多強吧?!?/p>
話聲未畢,他的身形已經(jīng)如閃電般疾掠過去,手腕一抖,銀鏈如同火焰中穿梭的靈蛇,破開重重火焰電射向獨孤奇的喉嚨。
獨孤奇冷哼道:“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你若不動手,我或許還會饒你一命,幫你成為你的家族之主。但是你現(xiàn)在既然敢向我動手,我就先殺了你,出去后,再將你與白木的家族統(tǒng)統(tǒng)滅掉,正所謂順我心者昌,逆我心者亡,任何花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一哂。”
柳遠藤哈哈大笑道:“生亦何歡,死亦何哀,獨孤兄想讓我死在這里就拿出點你的本領(lǐng)吧。倘若余生就此了結(jié),無法報答父母給于生命發(fā)膚之恩,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獨孤奇獰笑道:“在我眼中你只一臭蟲爾,殺你如同翻手般簡單。既然你急于求死,我便如你所愿。”
獨孤奇空出的左手捏成鶴嘴的形狀倏地探出,漫天火焰中,銀鏈一震,若受驚的靈蛇扭動著身體縮了回來。
柳遠藤吃了個小虧,但愈發(fā)的神勇起來,奮身撲進火焰中,若在火海里蹈浪而行,長發(fā)飛揚有說不出的瀟灑,一聲長笑道:“難道火鴉的力量就僅此而已嗎?”
白木絕招盡出,死死的纏著獨孤奇令他難以如剛才般輕易脫身離開,連斃顏烈五人。一時間青光大盛,水元氣凝聚出的大刀在虛空中劃出一圈圈的光芒,在火焰中成型又消失,仿佛亙古存在的月亮,圓了又缺,缺了又圓,以人力演繹著天地至大威力。
連獨孤奇也一臉凝重的望著白木的發(fā)出的招式,手中烈焰長槍若毒龍般在火海中攪動,帶起滔天火浪一波波的沖擊著白木的劃出的光圓。
由于白木分擔(dān)了最大部分的壓力,柳遠藤就輕松不少,猶有余力從容布置。
獨孤奇受到白木的全力攻擊,難有余力抽出空暇對付柳遠藤,只好任柳遠藤施為,不過在他心目中,重傷的柳遠藤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柳遠藤高聲道:“借火一用!火中栗,此栗稟天地火氣而生,生在火山內(nèi)部,經(jīng)三個春秋而結(jié)果,果實呈紫色,聚火之精華,落地即爆,方圓百米內(nèi)皆成粉末。”
隨著他的聲音,一蓬綠光如同光雨般散落在火海中的各個角落。
隱約中,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傳入耳內(nèi),似乎是所謂‘火中栗’的生長之聲。我吃驚的望著,天下竟還有如此神奇的物種,真乃匪夷所思,令人目瞪口呆。
似乎柳遠藤并沒有騙人,熊熊火焰竟然短短的時間內(nèi)減弱了不少。
白木與獨孤奇兩人雖然在激烈的戰(zhàn)斗著,但是仍一字不落的捕捉到柳遠藤話中的內(nèi)容。
聽到古怪的響聲,獨孤奇神色一凜,他一定是猜測若火中栗真如柳遠藤所言的有那么大威力,如此多的“火中栗”一同爆發(fā),威力也是絕大的,說不定就將他炸死在火中栗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邁出成為絕世強者的第一步,又豈肯輕易以生犯險,坐等“火中栗”成熟。
獨孤奇厲斥一聲道:“雕蟲小技,看我將你破去。”
白木在空中劃出的光圓仿佛永遠不會消失般,綿綿不絕的出現(xiàn)在火焰中,凡是被光圓圈中的火焰都似乎受到什么力量的束縛一般陡然被擠壓成一小股化為毫無殺傷力的火苗。
我想這一定是白木雄厚的水元氣在起作用。
白木這一招模仿天地玄奧而成,源源不斷、綿綿不絕,毫無破綻可言,獨孤奇無法尋找到其中缺點,只能用蠻力,凝聚強過敵方至少一倍的力量強行擊潰對方的招式。
殺氣凌人,獨孤奇周身的烈焰驟然狂飆,烈焰長槍勢如雷霆向白木奔去,附近的火焰都受到神秘的力量牽引如天河奔瀉向白木滾滾沖去,氣勢駭人。
眼看烈焰長槍就要擊中白木,獨孤奇眼中精光驀地大盛,手臂一攪,奔瀉而出的烈焰驟然匯聚,凝成一股粗大的火柱,若火龍般搖頭擺尾,張著巨口沖去。
白木驀地吼道:“聚!”一股澎湃的水元氣涌出,先前被火浪沖破的光圓倏地在滔滔火浪中再次出現(xiàn),一圈圈光圓層層疊疊,正將獨孤奇利用火系暗能量凝聚出的猙獰火龍?zhí)自谌χ小?/p>
一圈圈緊箍在火龍的身上,火龍哀聲鳴叫中,身體驟然銳減。
獨孤奇心神大震,烈焰長槍脫手而出,也穿進光圓中,與火龍融為一體。
火龍精神一振,張口狂吼,周身烈焰暴漲,赤芒四射,一圈圈光圓終于被破去,火龍將身一抖,猛地向著白木撲去。
白木早有預(yù)料,身體若泰山般向火龍砸去,口中狂喝:“斬!”
巨刀仿佛有開天裂地之勢,迎著火龍的腦袋劈了下去。
白木神色沉重,仿佛負有千斤之力,雙手持刀狠狠的斬了下去,刀在空中一滯,仿佛被無形之物擋住,然而下一刻,巨刀順利斬下。
火龍一聲哀鳴,卻也難逃被一分為二的厄運,巨刀瞬間將火龍的身體切為兩半。
獨孤奇全身一顫,神色,目光中露出撕心裂肺的痛楚,烈焰長槍也在與巨刀的碰觸中同樣被斬為兩半。獨孤奇似乎也因為烈焰長槍的受損而受到了傷害。
不過白木也并非絲毫無恙,剛剛毫無花巧的一擊中,白木固然憑借著招式的優(yōu)勢成功重創(chuàng)獨孤奇,但是獨孤奇一倍于他的強大暗能量也同樣使他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獨孤奇悶聲后退,盯著白木的神色射出深刻的怨毒。
柳遠藤的聲音適時響起道:“哈哈,原來滄海桑田的變化也只在一念之間啊。你這是想去哪里呢?火鴉的所釋放的火能量純凈無暇,經(jīng)過我改良后的‘火中栗’竟只需這片刻的時間已然成熟了?!?/p>
獨孤奇向火海中暴退,手中幻化出一柄火焰樸刀,反手一刀凌厲的挑向柳遠藤攻來的銀鏈,氣勢十足,絲毫不像受了嚴重內(nèi)傷的人。
兩種兵器一碰,銀鏈即觸電般的卷了回來,同時一道火蛇順著銀鏈迅速的蔓延向銀鏈的另一端。
獨孤奇臉色更加難看,飛快的向火海外撲去,顯然剛才的這一擊令他雪上加霜,內(nèi)傷愈發(fā)的嚴重起來,同時“火中栗”也令他感到極大的威脅,似乎只有靠近了心臟紅膜,他才能受到保護。
柳遠藤伸手在銀鏈上一撫,一株藤蔓繞著銀鏈一圈圈的纏了過去,火蛇頓時被撲滅。柳遠藤吐出一口鮮血,長笑道:“狗無論如何強大都還是狗,你看你現(xiàn)在像極了一條喪家之犬?!?/p>
獨孤奇狂怒的聲音從火海中傳出:“你直管逞口舌之利,等我抓住你,必折磨的你生不如死?!?/p>
柳遠藤踏空向他掠去,銀鏈爆發(fā)出千萬點銀光向著獨孤奇點去。
獨孤奇似十分忌憚“火中栗”的強大威力,并不打算與他硬拼,此刻白木仍離兩人有一段距離,且因擔(dān)心“火中栗”不分敵我的威力而沒有乘勝追擊。
在如此絕佳的機會下,只要獨孤奇豁出去定能在數(shù)招內(nèi)將柳遠藤擊斃,然而柳遠藤說的對,狗就是狗,永遠沒有人的勇氣。獨孤奇色厲內(nèi)荏,在柳遠藤的攻擊下,只是盡力的閃避著。
柳遠藤高聲喝道:“白兄,你我兩人夾擊,可斃此獠。”
白木顯然愣了一下,這刻上去等若將生命交于他人之手,只要“火中栗”連珠般炸開,戰(zhàn)斗中的三人誰也別想逃走。
白木目露凝重高聲道:“罷了,佛祖有割肉飼鷹之舉,今日我就是舍棄這一身皮囊也要將你這害人的魔鬼斬于刀下!”
白木身形一動,閃電撲來,巨刀化作炫目的雷電,破入火海之中。火焰受水元罡氣所迫,如海浪般向兩邊分開,巨刀當頭劈下。
獨孤奇眼中閃過驚亂之色,火焰樸刀勉力卷起道道焰光封擋白木的雷霆一擊。
巨刀劈在樸刀之上,獨孤奇巨大的身體也為之一震,樸刀頓時裂為兩段化作火焰融于火海之中,獨孤奇匆忙側(cè)身閃開,巨刀貼著他的皮膚呼嘯劈下,獨孤奇驚出一身冷汗,臉上剛露出慶幸之色,旋被趁亂襲至的銀鏈擊中,目射驚怒之色。
柳遠藤哈哈笑道:“平日只愛挑戰(zhàn)強者,唯有今日棒打落水狗更讓我感到身心愉快?!碑斚裸y鏈揮舞的更疾了,每每以與敵同亡的險惡招數(shù)令獨孤奇暴跳如雷。
白木也似將生死拋之腦后了,全力與柳遠藤配合,力求將獨孤奇困在這火海中,等到“火中栗”爆炸,三人同時化為齏粉。
我默默的看著,只恨自己胸骨斷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難以上前幫手。
三人在火海中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獨孤奇因為珍惜自己的生命而失去了銳氣,一心想著逃走,但是兩人早就生死置之度外,死死的纏著,不讓獨孤奇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三人仍在纏斗著,白木的傷勢最輕,獨孤奇次之,柳遠藤最重。隨著時間的推移,獨孤奇臉上掩飾不住的露出驚恐的神色,對死亡的恐懼令他也逐漸瘋狂起來,不在似之前般的束手束腳,反而一副拼命的架勢,掀起滔天的火焰向兩人卷去。
在獨孤奇的瘋狂反攻下,柳遠藤率先被滔天的火焰擊飛,只有白木利用巧妙的卸力的法門卸去對方滔滔不絕的火系暗能量。
再爭斗了片刻,狀若瘋狂的獨孤奇終于找到機會震退了白木,當下不敢作絲毫停留的一聲怪叫沖天而去,乘風(fēng)駕火般向著遠離火海的心臟紅膜處疾掠。
白木望著獨孤奇遠去的身影愣了一下,隨即抓起柳遠藤也向著火海之外掠去。
獨孤奇站在安全地方,仰天狂笑道:“跳梁小丑又能奈我何,爆炸吧,炸呀,就算將這天地都炸開,又豈能傷我分毫?!?/p>
然而,過了片刻,除了火海中的烈焰變的更加明亮起來,根本沒有絲毫爆炸前的預(yù)兆,一時間眾人都驚訝的望著火海。
“哈哈!”柳遠藤乏力的笑道,“‘火中栗’?這世上豈有這種東西,就算有,我又有什么本領(lǐng)去火山的內(nèi)部去取。我投入到火海中的不過是一種叫作‘熒光草’的東西,這種無害的小草因為能夠吸收火焰而發(fā)出亮光而得名。”
獨孤奇面色呆滯,片刻,又轉(zhuǎn)化為尷尬,最后又轉(zhuǎn)為野獸般的猙獰之色。白木與柳遠藤相視大笑,原來從頭至尾都是一個騙局,兩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彼此之間充滿了相知的意味。
一絲淡淡的苦澀笑容在我心頭生出,我喃喃道:“竟只是個騙局,實在可笑,實在可笑啊?!?/p>
只是一個簡單至極的騙局,竟然讓當世新人類與古人類中的兩大高手都深信不疑,可惜啊,兩人用盡法寶,使出全身的力量也只是將獨孤奇重創(chuàng)而已。
現(xiàn)在沒有了所謂“火中栗”的威脅,誰又能擋的住暴怒之下的獨孤奇呢?等著兩人的只是死亡吧。我幽幽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原以為是希望出現(xiàn)了,沒想到終究還是難逃一死?!?/p>
獨孤奇發(fā)聲如雷的道:“我要你們死!”聲音中透著歇斯底里的瘋狂,雖然有著莫大的優(yōu)勢,卻三番五次的被比他弱小的兩人玩弄于鼓掌之上,這使的一向自傲的獨孤奇自尊心大大受挫。
烈焰向外狂飆,獨孤奇如一團火云般掠來,手中再幻化出一柄烈焰長槍,獨孤奇凌空撲至,烈焰長槍灑出漫天火光將兩人方圓十米之內(nèi)都籠罩在內(nèi)。
白木與柳遠藤也都使出全力抵擋著烈焰長槍的攻擊,星星點點的火光砸下來,仿佛是從一大團烏云中降下的暴雨打在兩人的兵器上,發(fā)出雨打芭蕉的響聲。
一聲慘喝,鮮血飆飛,一個人影橫飛出去。
兩人的防守終于在獨孤奇雷霆般的打擊下露出破綻,烈焰長槍從柳遠藤前胸穿過,同時銀鏈也打在獨孤奇的手臂上。柳遠藤用生命的代價換了獨孤奇的一條手臂。
獨孤奇獰笑著用力將柳遠藤甩了出去,鮮血一路飆射,顯得極為悲壯。柳遠藤重重的摔在地上,身體又向遠處彈出幾米才停下。鮮血從嘴角汩汩的溢出,眸子中沒有恐懼,沒有留戀,只剩下淡淡的平和,望向我的目光中露出幾許笑容,直到眼中的神采逐漸逝去。
雖然無法抗拒死亡,但是他選擇了自己希望的死亡方式,這或許也是一種幸福。
遠藤吧的試卷
藤PS圖
填空題(15×2=30 每空2分)
1.柳遠藤是( )系的寵獸戰(zhàn)士。
2.柳遠藤有( )只寵獸。
3柳遠藤第一次見蘭虎是在獸王寵獸大賽第( )章
4柳遠藤在蘭虎身上植入的第一種植物是( ),第二種是( ),第三種是( ),第四種是( )。
5.在大賽八強時,柳遠藤的第一個對手是( )。
6.柳遠藤的柳鞭最終得主是( )。
7.柳遠藤的弟弟是( )。
8.柳遠藤所在的家族是(),家中的傳家寶是( )和( )。(第二種在九玄龜珠的十八章里)
9.柳遠藤在寵獸大賽中最為得意的武學(xué)是( )
10.柳遠藤與蘭虎的一戰(zhàn)中在召喚寵獸之后立即使用了( )
二.選擇題( 5×4=20 每題4分)
1.柳遠藤在賽前的最大威脅是( )
A蘭虎 B獨孤奇(凡奇) C李秋雨
2.柳遠藤在蘭虎身體里植入了( )種植物。
A 4 B 5 C 6
3.柳遠藤去后山是為了( )
A 修煉 B 尋找“進化之樹”的種子
4.柳遠藤在遇到蘭虎后( )
A沒理蘭虎 B踩斷了蘭虎手里的藤條
5.在寵獸學(xué)校時,柳遠藤被( )人包圍。
A 2 B 3 C 4
三。簡答題(1O×5=50 每題10分)
1.請說出柳遠藤的個人檔案。至少5條
2.請說出你為什么喜歡柳遠藤。
3.請說出你對柳遠藤性格的理解。
4.請你對柳遠藤的最后一戰(zhàn)做出點評。
5.請你從獸王中找出有關(guān)柳遠藤的一段文字,并作出對柳遠藤的點評。
柳遠藤
柳遠藤十歲的時候,看著曾經(jīng)強大無比的爺爺躺在病床上,被病魔折磨的如同枯槁般,就這樣痛苦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就發(fā)誓此生寧愿死在強大的敵人手上,也不要老死,病死。所以,他選擇在與獨孤奇的戰(zhàn)斗中死去。雖然對他來說,死亡實在來得太早,但是他畢竟選擇了自己希望的死亡方式,這或許也算是他的一種幸福。
柳遠藤有很好的體質(zhì),在獨孤奇的致命一擊下并沒有馬上死去,因此貪狼才有機會抽出了破壞他生機的火焰,修補了他的生命。所以,他活了下來。但是,活過來的他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他的修為全部歸為零,貪狼說,只要他想好為什么要擁有力量這個問題就會教你恢復(fù)力量的方法。
經(jīng)過思考,柳遠藤醒悟了過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迷失了自我,醒悟過來的柳遠藤告訴貪狼,他想重新?lián)碛辛α?,因為守護!不是守護和平,也不是守護弱者。更不是守護自己的本心,而是公正!戰(zhàn)爭與和平就像是一個硬幣的兩面,任何一方都不可能消滅另一方,守護和平不是他的選擇,弱者和強者都是在不斷的變化,這也不是他的選擇,他的本心是追求強大不需要守護,他的守護是公正!他愿以他的力量來守護公正!
宋天越,一位仁慈的長者,當他了解到柳遠藤的堅定的公正法則后,給與他另一項武器:劍意精神。將自己的宏大的公正法則溶于劍技中。